滕菲儿没有回答。

“哈,看样子一定是男朋友送的,这个天气带丝巾,好像有点欲盖弥彰啊!”

“是哎,是哎,会不会是……”

台下的记者们秒变福尔摩斯,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所有人突然间都精神了起来,胸前的照相机和肩头的摄像机立马各归各位,就等着丝巾摘下来,露出点什么不该露出来的东西,好第一时间再爆一个猛料。

任英桀站在一旁正在思考,以这帮媒体记者搅浑水的功力来看,就算不是吻痕,他们都能给说成是。

更何况到场的这些人可都是人精,那个吻痕那么明显,颜色又那么重,不可能看不出来是什么。

那他到底要不要当场就认下呢,还是等事件先发酵一阵,闹大了,他在认?

这边任英桀还在思考,那边滕菲儿也算是看出来了,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了,英勇就义一般摘下丝巾,递给主持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脖子上,那些扛着镜头的,恨不得把长焦镜头都拧下来,就为了可以抓拍的更清楚一些。

丝巾缓缓解开,滕菲儿的脖子上瞬间露出来一个暗红色的印记——是一个直径长一寸的圆圆的暗红色印记。

主持人:“……你这是身体不舒服?”

滕菲儿点头如捣蒜:“嗯,我最近肩膀有些疼,就给自己拔了一个罐,觉得还挺舒服的。”

任英桀:“……”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任英桀一脸生无可恋,内心os:我就是那个罐……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