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躁动的里人格?”猝不及防被滕菲儿这么兜头抱住,饶是平时异常淡定的任英桀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站在床边,强作镇定,喉结微微滑动,哑着嗓子道,“别闹,下来。”

“我没闹,真的,我之前从山上掉下来了,然后就到这了。呵,这个世界还挺狂……”滕菲儿趴在他身上,又给自己换了一个更好的姿势,她将脑袋伏在他肩头开始喃喃自语。

女孩说话的声音很轻,连带着气流都有些飘忽不定。她的长发散落在男人的锁骨上,蹭得他的皮肤微微发痒。

“嗯,我觉得你也挺狂,还没谁敢这么挂在我身上不下来。”

听到滕菲儿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任英桀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我除了采草药偶尔也会掏鸟窝。”正说着,滕菲儿突然从任英桀身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张开双臂用手比划着,“那树有这么粗。”

一瞬间,任英桀只觉得自己身上一空,心里也跟着变得有些空落落的。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在屋里看了一圈,然后突然跑到门口迅速打开门,一脸认真道:“嗯,有这么粗呢,这么粗我都能爬上去。”

正说着,始作俑者滕菲儿就像个小乌龟一样张开双臂和腿,真的爬到了门框上。

门外赵蕾蕾和王浩把温欣送回房间,刚返回还没等敲门,门就开了,两个人看到滕菲儿醉醺醺地爬上了门框……

嗯,挂的还挺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