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玉佩作为信物,给了那群杀手,现在已经证据确凿,竟然还想甩锅给我,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宫骞真是从头到脚的冤枉。
他狠狠一拍大-腿,“真的不是我!我没给过他们玉佩啊!”
白蓁笑了,追问道,“那二哥给他们的是什么?”
宫骞突地言辞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
“够了!”皇帝的脸此刻已经比锅底还要黑,声音威严让人生惧,“你个孽畜!竟敢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来人!将他关进宗人府,听候发落!”
“父皇,你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那!儿臣冤枉啊!”
宫骞此时已经被侍卫固定住了双臂,说完后,硬是挣脱开来,想起什么似地就那么呈跪着的姿势,爬到了宫晟跟前,使劲拽着他的衣角,“五弟,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我是冤枉的对不对?对不对!”
而宫晟只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很轻地摇了摇头。
侍卫上前,又将他架起,就那么当着朝堂众臣的面,给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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