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常的打扮,却是他六点就起床就精心挑选过的衣服。
他在石碑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时不时地低头,看一眼雪白皓腕处那精致的腕表。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
碎发似乎特地整理过,还喷了定型剂,露出干净的额头和英气内敛的剑眉。
镜片后的眸子漆黑如夜,深若古井。
还有一个小时。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顿住脚步,朝远处望了一眼。
葱白的指尖抬起,在浅色的薄唇上轻轻碰了碰。
昨天柔软的触感和从唇瓣上漫开的那股奇异的酥-麻感仍然清晰。
花瓣的芬芳沁入鼻腔,女孩身形娇小,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
她的皮肤很白,凑近时甚至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在如光下泛着淡淡的半透明金色。
漂亮极了。
不知怎的。
在上万人的国际会议上做特邀报告都面不改色的年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