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更像是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片刻后，他飞快地瞄了白蓁一眼，微微垂首，很轻很轻地问，“侍寝……要，要怎么做？”

白蓁差点笑出声来。

但还是绷紧了脸，平淡地开口，“你在风月阁待了这么久，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你会不知道怎么侍寝？”

少年一下涨红了脸。

形状漂亮的唇-瓣动了动，似是想辩解什么，最后却是沉默地跪着起身，挪到白蓁的身侧，伸手帮她脱去外袍。

华丽的衣袍被层层褪-去，朱钗发簪也被根根拿出，长发散落，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

少年如笋似冰的手指触上她的领口，似是要继续一般，却被白蓁一把抓住了手。

她本是打算调-戏一番就走的。

谁知他却当了真。

白蓁看见少年抽回手，开始自顾自地解着衣带。

她已是目瞪口呆。

已是春日，夜音尘只着了薄薄两件，相比白蓁繁复冗杂的宫装，很快就褪至了里衣。

他身形有些清瘦，随着里衣的领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也暴-露在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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