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这世间有无数鬼魂，你为什么只帮了我，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事情吗？”

言希西笑着摇头：“是你周身正气召唤我帮你。”

她找秦叔挥手：“再见，秦叔。”

话落，这才重新进入商场，去找疯狂购物的红卡琳。

小艾在她脑海里念叨：“大大，虽然成为鬼魂后，你有了种抓住鬼魂的手就能让对方出现在最想见的人面前的能力，但这种能力不适合用太多，你会受到反噬，下一次咱们就别再用了吧。”

言希西回答的特别爽利：“好的。”

介于她的承诺来的太过轻松容易，小艾反而有些不放心：“大大，你，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我了呢？”

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吧？

言希西倒是没想带自己在小艾心里的口碑这么差。

她随口答：“我又不是圣母。”

她自言自语地又说：“这次的道具副作用其实挺有意思的。”

小艾：“大，大大喜欢就好。”

言希西：“我想去看看斯尔泽现在在做什么。”

小艾：“大大，你这状态，怕是连黑暗神也瞧不到呀。”

言希西：“就是他瞧不到才有意思。”

这样就能知道，对方有没有背着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艾：“但黑暗神那么厉害，万一他可以看得到你呢？”

言希西：“那不就更刺激吗？”

小艾：？一瞬间，它脑补了无数种大庭广众之下和看不见的恋人酱酱酿酿的刺激画面，就，觉得好像真的挺刺激的。

言希西：“他现在是在慕容家老宅吗？”

小艾听她这么问，一个急刹车把那些刺激的想法打住。

“大大。”它说：“你总不能步走去慕容家宅子呀，而且黑暗神在那边肯定是要做一些比较严肃的事情，万一你的出发为他们来去不确定因素……”

言希西：“你不太想我去慕容家，为什么？”

小艾总觉得自家大大现在不太好糊弄了。

“大大，我也不知道，只是作为系统的一种直觉，我觉得大大这么做对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通俗点讲，这也叫“人设偏离预订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