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一个军士被带入了大帐。
郭守敬一见这人的长相就不由得扑哧一乐,道:“钱将军,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要说您对小侄可真不错,这种事都告诉我。”
钱霸大惑不解,道:“你明白什么?”
“这……”郭守敬往四下里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这位是您的私生子吧?怪不得人家这么理直气壮地找上门呢?您是做了亏心事呀!”
钱霸还没说话呢,下面站的那个军士可不乐意了。
郭守敬自以为声音很低,但是奈何人家的耳朵好使,把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军士勃然大怒道:“我虽然父母已然过世,但是来历清白,跟钱将军毫无关系!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信口雌黄,污蔑某家的清白!”
“大胆!”钱霸道:“此乃咱们东华国的太子郭守敬是也!你对太子爷出言不逊,真是罪大恶极,还不赶紧道歉?”
那军士把脖子一梗,道:“太子爷怎么了?是他先挑衅某家的!要道歉也是他先道歉!”
“你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把他押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郭守敬虽为郭业的长子,但是平时家教颇严,并不是不讲理的人。
眼看着这个军士就要吃大亏,他赶紧阻止道:“且慢动手!钱叔叔,这事说起来也有小侄的不是。给我个面子……就饶了他这一遭吧。”
他点了点头,道:“既然是殿下求情,本将军自无不准之理。那谁……你还不赶紧谢谢太子殿下。”
那军士把嘴一撇,道:“休想!就算他给我求情,也别想让我记得他的好!这事根本就不赖我,是他先嘴欠的!”
郭守敬也不与他计较,道:“这位壮士,您叫什么名字?”
“某姓封,名长清!父母双亡,并无兄弟姐妹,现在家中唯有我一人。怎么?你想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