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摆了摆手,强撑着面子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什么金山银山的,俗!忒俗!咱们还是先谈谈诗词歌赋吧。”
“诗词歌赋?谁要和你谈诗词歌赋了?”
“你刚才不是说,诗词歌赋乃是小道,不服来辩吗?怎么转眼又忘了?”
郭业瞪大了无辜的双眼,耸了耸肩道:“可问题是,现在胜负已分了呀?”
李佑怒道:“秦王休要信口雌黄,胜负已分?我怎么不知道?”
郭业没理他,招了招手,把那个和梁二少一起宿过娼的梁思温叫了过来,道:“我来问你,诗词歌赋是不是小道?是不是不值一提?”
“那当然了!”梁思温道:“原来我还以为诗词歌赋也算大道之一呢,不过,今天听秦王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姓梁的茅厕茅塞顿开。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诗词歌赋算什么呀?小道,绝对的小道。”
“好,说得很好。寻找扶桑宝山,算你一份!”
然后,郭业又把想和自己交朋友的李四成叫了过来,道:“李老兄,本王想问您一个问题。”
“您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您对诗词歌赋有什么想法?”
“诗词歌赋,寒不能衣,饥不能食。学得好了,既不能安邦,又不能定国,无非是无病呻吟而已,难登大雅之堂。说句粗鄙的话,那就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过了。”郭业道:“诗词歌赋不像你想得那么没用,李老兄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呢……这寻找宝山一事,还真缺人手。勉为其难,我也勉强算你一份吧。”
“多谢秦王!以后我姓李的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左,我绝不敢往右。您让我打狗,我绝不敢撵鸡!”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快快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