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道:“还真有。若是有人葬入了此地,他的后人就会运势冲天,而与他后人做对之人却会无比的倒霉。此消彼长,很可能会成为高句丽之主。”
这种事情对于渊太祚来说,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道:“此言当真?但不知那条龙脉在哪?”
“就在集贤馆!”
“这里?”
“不错。要是把渊氏之人葬在此地,你们渊氏就会国祚绵长。相反地,要是被其他人先下葬,恐怕……国祚堪忧啊!”
郭业本来的打算是:借着龙脉之说,让渊太祚同意自己掌控集贤馆,然后再伺机取得密道的控制权。
不过,渊太祚听了这话可就想多了。
他猛然间一拍几案,道:“原来如此,我儿糊涂啊!秦大师,多亏了您了,要不然老夫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不知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让我渊家得了如此报应!”
说道最后,渊太祚眼圈泛红,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过。
郭业小心翼翼地问道:“莫离支,您的意思是?”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您了。”渊太祚抽泣了一声,继续道:“其实这事各地都有传闻,只是我们渊家抵死不认罢了。”
“您究竟想说啥?”
“世间有传闻,我那男建孙儿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活活淹死了,您听说过没有?”
“倒是听说过,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的,那是真的!还有渊男产、渊男生这两个孙儿,也是被渊男建杀的。”
“他做出了如此忤逆之事,您还准他当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