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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骂了贫僧一句,我要五万贯。这都要杀贫僧了,怎么也得要五十万贯!”

“五十万贯?那总数岂不是要六十五万贯?”

“就是这个数。”

姜以式一嘬牙花子,道:“大师,您要这个数,那除非是我把大军这个月的饷银全部给您。我敢给,您真敢要么?”

法琳也觉得自己要的太多了一点,略微缓和了一下口气,道:“那你能拿出多少钱来?”

“小老儿挪用一下,大概能凑出十万贯。”

姜玉阁大叫道:“爷爷,孙儿死不足惜,您千万别向这个和尚屈服!您挪用了十万贯钱不要紧,咱们家拿什么还啊?”

“孽障,你给我闭嘴!你是想气死老夫不成?你再多说一句话,老夫就在你面前拔剑自刎。”

被他这么一吓,姜玉阁也不敢吭声了。

姜以式又对法琳和尚道:“十万贯是老朽能拿出的最大数字了,再多了,就得克扣大军的军饷。”

“好吧。大战在即,我总不能让你真的克扣军饷。”

“这么说,您是同意了?”

“哪有那么便宜?你先给我二十万贯钱吧。”

“问题是我拿不出那么钱啊。”

“你拿不出,别人拿得出。在场的这么多人,凑一凑,难道凑不出十万贯?”

“这……”可怜的姜老头上位没多久,一直从严治军,什么时候求过手下办事?

现在形势比人强,被逼无奈之下,他也只得对着中军帐内的大伙躬身行礼,道:“小孙今日闯下滔天大祸,幸得国师宽宏,愿意让他拿钱抵罪,还差十万贯钱,还望众位帮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