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旨已毕,把长孙立言让进了客厅之内。
郭业一使眼色,伺候的丫鬟仆役们就都纷纷退出了出去,然后,他轻咳一声,直奔正题。
“在下的爵位失而复得,其中到底有何内情,还望长孙公公不吝赐教!”
“秦国公,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就要身首异处!就算皇后娘娘,也得后位不保?”
“您的意思是……”
“非要我挑明了说吗?鸳鸯绣帕!唉,你们两个,让老奴说你们什么好呢?怎么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如此事来?还要不要命了?真是色胆包天!”
郭业心说,死太监,你说话可得差不多点。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真把长孙皇后真怎么着了似的?天地良心,我俩可连手都没牵过。
不过,尽管心里边暗自腹诽,脸上他可不敢带出来,更不会出言反驳。长孙立言乃是皇后的绝对心腹,又不是李二陛下的耳目,和他解释这些有什么用?
郭业点了点头,道:“长孙公公教训的是。我向您保证,从今以后,郭某人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业正色道:“从今以后,君是君,臣是臣。郭某人和皇后娘娘再无半点瓜葛!”
“你敢?”
“啊?”
“你若是和皇后娘娘恩断义绝,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怎么回事?这节奏不对呀!
郭业挠了挠脑袋,道:“长孙公公,您刚才还说,我们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怎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