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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施主不要着相了!”奶球,还是个酒肉和尚。

郭业一听这位吃荤,心想这个饭菜不用另行准备了,又促狭的问道:“不知大师对女色,看法如何呢?”

戒色和尚把脸一板,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戒即是不戒,不戒即是戒!”

呃……尼玛不仅是个酒肉和尚,竟然还是个花和尚。

郭业心中暗自纳闷,百济王把这个不守清规的戒色大师当成国师,不怕国民不满吗?再说了,就算你不守清规,也不用逢人就说呀。

怀着对这位戒色大师的深深鄙视,郭业邀请道:“酒宴已经摆下,还请戒色大师入席!”

“如此甚好!”戒色大师自来熟,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平阳郡公府,花厅。

平阳郡公郭业郭大人宴请戒色大师吃酒,旁边作陪的正是废物点心孙子善。

为了这次冒充高句丽使者,孙子善也是大费苦心,特意找了一套高句丽的王族服饰穿在身上。

孙子善连连向郭业敬酒,道:“大唐以东,无非是高句丽、百济、新罗、扶桑,四国而已。其中又以我高句丽最为强大,如今我高句丽与大唐永结盟好,其他小国,必然得俯首称臣!”

郭业故意板起脸来道:“高句丽和其他三国都是我大唐藩国,哪有什么国家有不臣之心,高大人,说笑了。”

既然冒充高句丽王族,孙子善只能改姓高了。

孙子善看了看戒色和尚,道:“有些国家搬弄是非,暗地里向我高句丽称臣,意图挑拨大唐和高句丽的关系,郭大人可要明察呀!”

戒色和尚看了孙子善一眼,道:“平阳郡公,敢问这位阁下是?”

郭业微微一笑,道:“哦,跟大师的使命差不多,也是我郭业的客人!”郭业说的含糊其辞,就怕孙子善穿帮露馅,对孙子善他是实在没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