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书吏姓甚名谁?你是否相熟?能否从他手中得到这本明细账簿?老关,如果能得到这本明细账簿,张承宗这孙子绝对要吃瓜烙,哈哈,这可是撼动甚至拔除张家的一个契机啊!”
“这书吏姓薛,单名一个昊。此人原先是个不得志的落第秀才,却蒙张承宗倚重成为心腹之人,很得他的信任。不然的话也不会将真假明细账簿都交由他来操办了。只不过……”
关鸠鸠苦笑道:“学生寻了几次偶然的机会与他相识相交,也曾亲自上门到他家拜访过。但是这人戒心十足,不愿与学生深交,顶多是泛泛之交罢了。学生要想从他手中拿到那本真的明细账簿,委实太难了。”
郭业心里又是一沉,奶奶的,又是空欢喜一场了。
突然,郭业心里一发狠,恶声道:“实在不行,就让陈浪从盐帮中调来几个好手,夜里扮作强盗去这薛昊将账簿盗来吧。如果薛昊敢不交出账簿,直接灭了他薛家,让他鸡犬不宁。”
嘶……
陈集涛和关鸠鸠纷纷脸色一滞,关鸠鸠见识过郭业的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倒是很快便适应过来。
但陈集涛哪里能适应过来,脸色有些动容地摇头劝道:“刺史大人,这可使不得。这是强匪行径,岂是你能做的?”
郭业冷冷道:“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难道明知道明细账簿在哪儿,却无从下手?”
“大人,您先别着急!”
关鸠鸠近身到郭业跟前,低声道:“学生知道薛昊有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也许可以借着他这个秘密,咱们能将账簿糊弄到手。不过这件事情需要大人亲自来审度和布局。”
郭业一听,有些不悦道:“老关,以后说话尽量别带大喘气的,你丫有办法就赶紧说,居然还跟我玩起起承转折来,作死呢?”
关鸠鸠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学生的这个办法也没把握,所以不敢保证能顺利从薛昊手中诓骗到账簿。”
郭业皱着眉头挥挥手,催促道:“别磨叽,赶紧说,你到底有什么好提议?”
“大人!!”
“侯爷,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