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听着点点头,这个实属正常,因为卢承庆和王君实都是一丘之貉。姓卢的如今出任吏部右侍郎这种实权职位,有人行贿花银子走后门,门庭若市不足为奇。
不过他还是有些失望,房遗爱居然白忙活了一宿?
于是不死心地问道:“难道一整晚你就没有发现什么诡异之处,或者蹊跷的地方?”
房遗爱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摊手表示没有。
正当郭业再次失落之时,房遗爱突然又连连点头,惊喊道:“呀?二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事儿来,也不知道算不算蹊跷。”
郭业立马精神大振,道:“你说来听听!”
房遗爱欲言又止,犹豫地看了一眼长孙羽默,迟迟没有说出口。
郭业马上会意过来,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长孙是咱们自己弟兄,你还信不过啊?”
房遗爱点点头,歉意地冲长孙羽默笑了笑。
长孙羽默心情正是不美丽的时候,现在又房遗爱搞了这么一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呵斥道:“房遗爱,你个混账王八蛋,你居然信不过老子?本公子昨晚受多大罪,你他妈知道吗?若非本公子昨夜深入虎穴,忍辱负重,受尽……”
“长孙!!!”
郭业及时喊住了长孙羽默哇哇吐苦水,暗示道:“你太激动了,淡定,淡定啊!”
说罢,趁着房遗爱不注意,冲长孙羽默轻轻摇了两下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长孙羽默醒悟过来,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妈的,如果把昨晚的事儿不留神讲出来,房遗爱这个混球指不定替他大嘴巴四处宣传呢。到时候,那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想通此节,长孙羽默狠狠瞪了一眼房遗爱,默不作声不再说话。
房遗爱干笑两声,说道:“昨天黄昏到深夜,卢府一共来了好几拨访客。不过最后一拨来访卢府之人,却是有些奇怪。”
郭业问道:“怎么个奇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