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瑁对大唐律法较之郭业,懂得更多。他知道,贞娘不是烟花女子,也不是卖身到自己何家为奴的奴婢。如果自己糟蹋了她,这个小娘皮到县衙击鼓鸣冤,县令大人必会受理此案。
到时候,自己的名声可就真臭了。
不过——
凡事都有例外。
何家在陇西县城枝繁叶茂,二叔是举人出身,三叔富倾全县,就连县丞大人吴奎都是何府的座上宾,自己还怕这小娘皮的一纸状书吗?
最最关键的是,自己刚才不是也没有得逞吗?
没有得逞就代表了自己的清白,就凭眼前这个少年一番口舌,自己就要认怂?
那也太丢何家大公子的脸面了。
随即,何瑁恢复了常态,冷笑一声说道:“小子,休要危言耸听,别以为懂点大唐律法就在这儿瞎咋呼!这小娘皮不是好好的吗,你哪只眼睛见过本公子对她不轨了?”
我靠,还要不要脸了?
郭业被何瑁的强词夺理问得哑口,敢情这厮还想跟他辩论一番强奸未遂到底有罪还是无罪不成?
转头回望,看着贞娘衣衫虽然被扯得褴褛,高耸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但浑身上下确实没有被何瑁占去清白,没有让这畜生得逞。
但是,就这样算了?
看着贞娘梨花带雨,仿佛天崩地陷,世界末日来临一般,郭业心中恨道,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王八蛋。
再想起马元举说过,当年庞飞虎的妹妹被何瑁这个混账强奸推下井才十四岁。
你麻痹,只有十四岁啊,何瑁也下得去手。
貌似当年这个畜生也只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