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盯着阎浮问,“五万多?我们这铺子一个月赚了五万多珠?没搞错吧?就这样随便搞搞就能赚这些?”
阎浮:“没错,我算了两遍,不过……这种生意有淡的时候,有旺的时候,很正常。”找了个自我开解的理由。
项德成闷了声,有点出乎意料。
说实话,两人压根没打算好好经营这个成衣铺子,纯粹是为了演的像一点,才不得不敷衍。
两人也不想客人太多,所以衣服价钱有点偏高,但个人有个人的眼光,阎浮进货的喜好,挑选后进来的货物,似乎挺有女人缘,回头客很多。
谁想就这么敷衍下来,还没花什么心思,一个月居然挣了五万多珠,的确让人意外。
项德成不禁在想,这若是用心去做的话,一个月能赚多少?
两人从来就没有什么稳定收入,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那种,算不上有钱人,开个铺子突然赚来这些合法收入,破天荒头一回,两人都有些不习惯了。
换衣间内,一堆衣裳就扔在边上,陆红嫣在里面压根就没有换穿,此时人在换衣间的顶上,双腿劈叉成一字马,撑住了墙壁左右将自己支在空中。
她不敢在这里过度使用法力,小心控制着,生怕法力波动被外面给察觉到。
试衣间顶部出现了一个圆圈,她在小心控制着施法切割,加深圆圈的切割深度。
这座铺子是一座树屋,也就是说,顶部也是木质结构,凭她的修为随便能捅开。
可她没有那样做,还是那句话,不敢在这里过度使用法力,只能是每次来买衣裳的时候搞上一点。
她忽然收手,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继而伸手轻轻顶起上面。
看圆盘被顶起的动静,很显然,屋顶这次终于被她给打穿了。
圆盘被顶开,发现有一层蒙布之类的东西罩着,将圆盘挪开到一旁,陆红嫣伸手上探,钩住了边缘,整个人轻巧的钻了上去,掀开蒙布时才发现,是一张铺在地上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