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本是听他说话才没开始擦,后来听他一问正好做出衣服不太好意思的样子来,就好像这屋里站的是两个异性人。
他觉得自己这样演会更加像一些,会衬托的刚才他编的那个故事更加真一点,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但刚才已经说给琅月听了他喜欢的是男人,那他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自然要装的扭捏些才像啊。
琅月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这里是西陈可不是什么大兴,你不必顾虑太多,我看你身上伤的也不轻,你趴下本王帮你。”
廖秋惊得打了一个激灵,琅月要帮他上药?
转念一想,这不是获取他信任的好时机吗?
便喏喏的答应了,心里还在思考一国之君为何会这么谦逊,居然帮助一个小平民上药,琅月到底要干什么?
背上被藤条大的青青紫紫,琅月虚着眼睛,看着这雪白的后背变得血肉模糊,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好像有人抽在自己皮肤上一样。
如果这个后背伤势好了那应该是个如同女子一样娇嫩的背脊,大兴男子跟西陈的男子不同,后面生的很窄很秀气,琅月一边上药一边难得想到了别处。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最近你们大兴边境也不太平,还是在这里好好养着吧。”琅月想到这里神情就凝重不少。
一个月前他接到了派出去的使臣在大兴皇宫内刺杀大兴皇帝的消息。
那个美人是经过他自己同意的,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是为了自己国家的百姓安稳他只能投其所好的给大兴皇帝送一个,临走前他还找人单独的给洛凌培训过,谁晓得刚去当晚就出了事。
在朝臣的建议下他已经从几方面着手准备了,一是军中粮饷随时充足备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就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他总觉得洛凌有什么隐瞒,之前不知道可这刺杀过后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就发现洛凌有很多疑点。
西陈国力自然没发跟大兴比,他现在也是很哀愁,希望这一仗可以来的晚一些。
“好了,你休息吧。”琅月手上停下,看着廖秋淡淡笑了下。
琅月看着人走出营帐后,心中泛着嘀咕,这个西陈的王感觉跟他想的不大一样。
他摸摸那个空了一半的瓶子,突然不知自己来这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