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已经自觉地把碗筷子都摞到了一起,抱着他们走到了洗碗台子边上,不管时奕臣相不相信了,他好话说尽了,就看能不能唬住人了。
时奕臣手里的抹布在他手上停留几秒,似乎在思考他的话的真实性,最后,看见宁琮弯腰开始做粗活,有些意外心底有股说不出的静谧感,这昏黄灯光下,他做了饭菜自己吃了,吃完后,他开始洗碗,这话面多和谐!
算了,也不管他说的对不对了,就当他说的是对的吧。
擦个桌子而已,以前还是底层小太监的时候,什么粗活累活没干过,只不过后来自己一路升迁,这些烂活他看不上改叫别人来做。
算下来,他也是好些年都没有做过这些杂活了。
这么想着,他慢慢擦起来,今时今日在做这些活,还真有别样的情绪体验,不过,宁琮说了做了对身体大有好处,那就当锻炼身体了。
一张红木圆桌子,他倒是擦得干干净净,亮亮堂堂。
晚间,宁琮洗完筷子碗盘子后,他脑子都在想着柜子里的那个盒子。
这一想,又想到了那根迷你腊肠。
哎,当时时奕臣切的时候肯定年龄很小,不过,虽然小但总归还是那地方生出来的。
回想自己第一次握着它时的感受,心中忽然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忍不住的居然还想再看看。
还有那盒子玉势,颜色各异,形态繁杂,他一脑子都是些浑浑噩噩的乱七八糟,也没有心思睡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
“你怎么了,不舒服?”时奕臣哪里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只当他烧饭烧久了有些累。
难得关心问了一句。
宁琮翻身,后背朝上,双手托腮看着他:“公公,我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