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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搭话,像自己继续走进。

在他桶的边缘站定,宁琮感受到一股压抑的凝视,他骤然睁开眼。

双眸氤氲中他看见时奕臣那张铁青的脸,冷冷看着他,宁琮一喜:“公公,你回来了?”

时奕臣瞪他一会,略带嘲讽道:“好看吗?”

宁琮一时不懂,他现在全身坦诚被花瓣盖着清水挡着,但是时奕臣离得近也不是一点看不到,他这话问的奇怪了,难道不是他跟他这样问吗

“公公,你说什么 我听不太懂……”“哦 听不懂。”时奕臣慢慢咀嚼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促狭,他快步上前一只手直接入水,渐起水花无数水花,沾到他的衣角眉梢,他也不在乎。

“嗯——”宁琮忍不住一声闷哼,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他仰着脸与时奕臣正好对视,后脑勺垫在木桶边缘,可身上某个地方被时奕臣使劲握着,他突然明白对方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了。

定是因为早上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要是不撬锁就不会有现在面前人那么大的气性了吧?

他自己觉得身上比时奕臣盒子里的玉势还要威武,奈何时奕臣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冷静的把玩,眼眸深处一丝愠怒外就是毫无起伏的淡漠,就好像他在做一件吃饭睡觉的小事。

宁琮脑子里拼命在想法子怎么自救,时奕臣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要想法子平息他的怒火啊,先认错吗?还是让他先放手

再这样下去他会爆体而亡的,粗而大的家伙此刻变成他的负担,他就是想跟时奕臣深入交流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于是宁琮软着嗓子:“公公,疼。”

他是真疼,希望时奕臣能放过他,他又不敢硬来制止他。

“疼 哼。”时奕臣不松劲,冷冷道:“你还真是大胆,什么都敢窥探。”

他回来后屋子里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他找人特质的香料,不仅可以熏香还可以防腐,保持袋子里的东西常年不坏,虽然味道很淡很轻,但他对那味道非常熟悉跟敏感。

当即衣服都没换就开箱检查,果然,钥匙放的位置被人动过了,虽然摆放在原处,可跟他自己放的还是有一些偏差,盒子被人开过,那黄袋子里的东西也被人倒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