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臣不是那个西厂的吗?太监又没那个,想在上也上不了啊。”
“有道理,相公你真聪明,亲一口。”
“不过阉人不是都割了,怎么还会想着那趟子事。”
“在下面需要什么玩意儿?直接躺平就完事儿 ”
一对年轻男子从时奕臣面前走过,他刚出西厂大门没多久,就迎面飘来这么些话。
时奕臣脑袋“轰隆”一声响,他闭上眼睛忍着当场把人杖毙的冲动,良久才睁开,看着那已经走远的一对男男夫夫,不屑的低语:“有那东西就能在上吗?也不见得吧。”
真是一群庸人,不知道人类跟野兽之间的区别在于创造能力吗?
再者,宁琮那细皮嫩肉的小巧的模样涌入他的脑海,就他那样的,也想在他之上?
时奕臣嗤笑着一甩头。
忽而反应过来,他在想什么?心下更加恼恨,快步向前走去。
宁琮看着拦住自己去处的人,眼中幕的一惊,随即展开笑颜,无比讨好:“公公,您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看他那激动的开心的模样,时奕臣突然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消退了一半,他站定,看着他把手上的信封扬起,阴着脸:“厉害啊。”
“嘿嘿,公公,这不是您的要求,让我对全天下说出我对你的心嘛。”宁琮知晓他已经看过了,现在来堵他,是准备同意了?
“小世子是看中咱家什么了,我一个阉人有什么值得小世子惦念的?”时奕臣瞅他一会忽然自嘲一笑,看着宁琮缓缓道来。
天下有谁会想着跟一个阉人来结为伴侣?
就算大兴国民风开放,但是,也没开放到让一个正常的男子来找阉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