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听言,毫不犹豫朝澹藴赶来的方向跑,澹藴在收到传音后,第一时间便拧断玉玲的咽喉, 迅速往这边赶了过来。
齐天放似乎并不着急捉绥安,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其后,待他看见澹藴之时,方才动起手。
一道灵力打向绥安,一道灵力护着绥安,最弱的绥安宛若过街的老鼠,抱头左右逃窜,两股灵力对冲下,波及绥安,导致一条不算远的路程,用了双倍时间,一路摔到澹藴身边。
雪白的衣服全脏,发簪全乱。
绥安回头一看,澹藴已经和齐天放打作一团,渡劫和化神修士相互搏杀,澹藴胜不了,齐天放也占不到便宜。
术法相撞产生的轰鸣震耳欲聋,一震烈风掀翻了绥安,伴随着残枝断叶不知被甩到何处,当绥安稳定后瞧去。
二人打斗的身影只有豆子般大小,周围灵植自然都被毁了,还燃起了熊熊烈火。
绥安还未缓口气,忽然感觉如芒在背,她回头一看,一群凶兽红着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聚集在一起,正盯着她看,蛰伏在残破不堪的树木后一动不动。
她心惊,莫不是玉玲在附近!
齐天放忽然后撤,和澹藴稍微保持了距离,他扬起手中的旗帜,道:“差点忘了告诉你,玉玲手里的旗帜是假的!”
澹藴瞳孔一缩,一转身却被齐天放堵着,他笑了笑:“急什么,我还未讲完,未开智的凶兽对付不了你,但对付绥安却足以。”
“你找死!”澹藴调动全身的灵力,不顾自身隐疾。
齐天放感觉自身血液流动,都慢了很多,他不敢大意,却又不能撤也不能靠太近。
天河不知何时结成了冰河,冰面极广,阳光透过,将此片大地映照成蓝白,没有雪花,万物却冻出了霜雪,齐天放冷得打颤,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同旗帜粘在了一起。
灵力暖手都不见化开。
齐天放暗道一声该死,没想到澹藴修为倒退到渡劫期都还那么难对付,若现在不能一口气按死此人,日后自己恐要夹着尾巴做人,他想到这,又挥动旗帜,道:“快给我杀了她!”她,指的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