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颦笑着,蘸着膏药就往自己身上的伤口抹去,清清凉凉,并无任何刺痛不适。
“我是让你帮我抹生肌膏!”
绥安继续涂抹:“你可得讲点良心,你的小命都是我救的,涂你一点生肌膏要不要……”
绥安抹到手腕之时,面色一变,她丢下生肌膏转身就走,火光离去,付馨见状,心中恐惧不已。
“绥安,生肌膏我送你,你别走……别丢下我……你回来……”
绥安不是丢下付馨,而是去寻找澹藴送的白珠,她急得额间冒汗,将方才踏过的地仔仔细细寻了个遍,却什么也没找到。
“难道是丢在了黄沙之地?”
绥安面色不太好,回去后就听见付馨抽泣的哭声,她不耐烦说:“闭嘴。”
付馨顿时禁了声。
珠子丢了也是无奈,绥安坐在地上闷声不响,付馨也不敢出声询问,也不知过了多久,绥安拿起地上的生肌膏。
“要涂在哪里?”
“手和后腰。”
绥安简单地给她上了药。
二人在这里修养了半月,付馨才能如正常人一样走路,通道附近二人已经摸清,只能远走。
绥安指着通道左右两边,说:“你来决定走哪边。”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