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方才知道澹藴是暖的,她不是薄情之人,是一直呵护绥安成长的师尊,虽偶尔用的方式极端了点,但回过味后,却是甘甜的。
她将镯子戴在手腕上,又问:“敢问大师,我是什么……什么体质?”
“木生火,乃阳中烈火,是火淬之体,鼎中极品。”和尚摸了摸下巴,帅气的笑颜透着几分坏,“若是小友日后有了道侣,与之双修大可不必担忧被索取无度。”
绥安一愣,她根本不是担心将来的道侣,她是担心有强者掳走她强行……想到这,绥安打了个冷颤。
月衣扭头看向紫牡:“你得保密。”
紫牡气笑:“秃驴是算准了我们不会说出去,才会将此事毫无保留全盘脱出,你就不能多动动脑子?”
月衣撇嘴,似有生气的迹象。
“秃驴,反正我的事也被你搅黄了,不如由你负责带安安回斩魔宗。”红衣女子身影飘空,“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阿弥陀佛,小僧自当从命。”
绥安觑了红衣女子一眼,目光透着些许难以置信,前段时间,她想跑都跑不了,她这是没了利用价值,所以干净利落被丢弃了。
红衣女子低头,目光淡淡,什么也没说,消失在天际,只有雷云散去后的透澈天空。
绥安眼中的泪水,终究还是无声落下,月衣见状,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也识趣的没有去问什么。
紫牡传音给月衣:“那银面女真是好手段,杀人诛心才是最高的境界啊!”
月衣:“什么意思?”
紫牡:“没事,死木头。”
绥安也只是忍不住哭了一小会,很快,这种伤心的感觉被即将回斩魔宗的心情给替代,和尚用袈裟作为载具,带着绥安和啵啵前往斩魔宗,月衣在紫牡苦苦哀求下,只同意多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