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藴撇过头,这才松开了人。
绥安用衣袖搽了一把,转手便用灵力接过半空之中剩余的清水,全打在了澹藴面上, 道:“有完没完,洗得我皮都快搓破了。”
一旁的几人,见澹藴面上被淋湿,心中也直呼只有绥安敢如此做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有几颗水珠挂在上面,随着澹藴眼帘一合,水珠掉落,化作了眼泪,叫人心中不忍。
绥安擦干后,见其惨状,心中的火气也弱了点,道:“小姐以前同我说过,有人要害我,此人便是那红衣女子吗?”
澹藴点头,她未敢正面回答。
“这人为何要害我?”绥安疑惑。
澹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摇头。
“那此人连小姐也对付不了吗?”
“此人修为不弱于我,若真要动起手来,或许是两败俱伤,又或许……她强于我。”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其实你可以直接将事态告知我,我也不会整日想往外跑。”绥安想想就来气。
澹藴缄默着,未曾解释。
绥安见状,便知这人没有听进去。
澹藴可是女主,修为折损,若是能治好她的隐疾,那红衣女子自然不是对手,绥安忽然好奇,好奇澹藴的修为在上界是如何折损的。
媛暖暖:“这红衣女子究竟是何来头,竟不把斩魔宗给放在眼里。”
澹藴:“宝场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