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藴闻言,放下手中的酒壶,沉思了片刻,问:“城中可还有别的异常?”
“有,近日许多人家养的家禽,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生吃了,据说那东西每次偷吃完,周围都会留下一股浓浓的鱼腥味。”
澹藴皱眉:“可有伤人?”
“未曾有。”
“这件事你告诉城主,让他自己留意,若是伤到了人,便通知斩魔宗。”澹藴负手站立,“你先下去吧!”
萧长老这才抬起头,心中有着诸多疑问,却又不敢问,那犹豫的神态就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
澹藴见状,道:“疫症的事情一时半会查不清,当务之急还是以收人为主,待此行结束后,疫症便交予你慢慢查。”
“是!”
澹藴看了一眼房间,绥安已经待在里面几日未出门,房间里的炎热,连外头都能感觉些许,她轻轻叹息。
以前的绥安,对于修炼向来很随意,她几次斥责,都未被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绥安是从何时变得如此上进?
应该,是从那次鞭打之后。
那时,澹藴就察觉了一点不对,她其实也很怕,怕绥安会被人夺舍,幸好,她还是她。
只是接连几日将她关在门外,绥安也太不把她这个师尊放在眼里了。
她无奈摇头,离开此地。
此时。
房间内极其炎热,不似宗门,在高峰处较为严寒,能将热气散去些许,不比此刻,热得呼吸困难,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