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她回头一看。
澹藴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绥安心里把媛暖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硬着头皮说:“你怎么知道那香囊是你绣的?”
“我自己做的我能不知?”摊主乐呵,“每个香囊背面的左角我都会绣个不起眼的一线牵,就是一条小红线。”
澹藴翻过香囊一看,果然有条小红线,恰好牵住并蒂莲的一片紫叶,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绣错了颜色。
绥安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等日后遇见媛暖暖,一定要暴揍她一顿,她无视一旁的摊主,道:“那个……小姐,我们还是快去城主府吧,莫要让人等急了。”
“唉?姑娘买一个呗!”摊主大喊。
澹藴见绥安慌乱的背影,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指腹摸了摸香囊上的并蒂莲,轻轻一笑,但她的笑容来的突然,去得也快。
澹藴叹息一声,跟在绥安身后。
“你死定了媛暖暖!”绥安窘迫,她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澹藴正跟着她,笑得很是欢乐。
这下,更难堪了,好想死啊!
就在几人走后,一个全身黑衣,头戴兜帽的人朝绥安背影看了一眼,黑衣很宽,看不清男女,但是那双眼睛就像死人一般,连转都不转一下。
但凡有人经过黑衣人身边,都纷纷捂着鼻子绕道走,黑衣人的身上,似乎有着极其恶臭的味道,连狗都绕着走,但却有不少小猫跟在其身后。
那些猫,都是野猫,没什么灵性,只凭本能寻食物,装可爱,可却没有一人看上它们。
猫的毛发凌乱又脏,都在挠着黑衣人,偶尔饿极,还用牙去咬,黑衣人抬起脚来,一脚踩碎猫头,脑浆血液顿时流出,眼珠子都被踩了出来。
黑衣人就像踩蟑螂一样,理所当然,没有任何情感流露,吓得周围猫儿一个个竖起毛发,飞奔远离。
绥安皱眉,似乎听见什么惨叫,回头看一眼,都是人来人往的人群,只是四周的空气,有股淡淡的腥味,好似在哪里嗅到过,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