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已经劝过你莫要再赌,如今你为了钱杀了师弟,犯下如此大错,为何还不知悔改?”
“你……不是我……真不是我……”妙父亲一慌,跪在孔悦面前,指着妙木,“是她杀的,与我无关啊!”
“那你为何还搜刮我弟子的财务?”孔悦见妙木屋里被人翻动,一把将他手中的财物抢下,“天游身受重伤,莫说你,连个孩童都能杀了他,你为何要如此做?”
“真的不是我!”
妙父亲是普通人,如果用搜魂,恐怕什么都没看见人就死了。
孔悦气结,问:“天游好端端的,为何会来此?”
“对……我刚刚听他们说……什么药……”妙父亲一急,说话有些不清楚,“对……范天游是来问……给那什么安下药。”
“敢坏我弟子名誉!”孔悦面色一冷,抬起掌心,正想一巴掌拍死这人,却又被妙木拦下。
“长老,说到底,他是我父亲,还请长老留他一命。”
孔悦收手,瞪目说:“把他给我丢下山门,从此以后不准踏入斩魔宗,还有守门的弟子,全部严惩。”
“是!”两名弟子架起他。
“真不是我杀的啊!”妙父亲即使被拖拽走,还在大喊大叫,“是妙木……妙木……”
“多谢长老。”
孔悦觑眼瞧了瞧她,虽是低着头,但他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她父亲是不敢动手杀修士的,只能是妙木。
他之所以没有戳穿,就是因为方才的言语,范天游比试期间还给绥安下药,着实叫他心寒失望。
“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种下什么因,自然得什么果,范天游有此劫,怨不得任何人,孔悦瞧了一眼妙木,“你也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