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藴挥手,撤去结界。
虚浮见状,跳下武台,环顾四周,神色懵了下:“宗主,这是……”
“你可有助燃这炷香?”
虚浮大惊失色,跪地道:“虚浮万万不敢,我可以发毒咒,还请宗主明鉴。”
澹藴侧目,视线移到那名长老身上,还未待她问什么,长老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不是他,那就是你。”
长老攥拳,紧咬着牙。
他虽是宗门长老,其实也就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各个宗门的弟子,到了元婴修为基本都会离开宗门独自闯荡,也有一部分留任长老或导师。
但凡离开宗门的,并非是脱离宗门,而是宗内无法提供更有效的修炼资源而不得不离开去寻找突破的方法。
危险自然重重,在外死的元婴修士也不在少数,所以,他是靠的叶家才混了个内门长老度日。
他若是说错了话,定是生不如死,但不说,面对澹藴的威压,他同样不好受,当真是进退两难。
“宗主问你话,还不速速作答。”太上长老蹙眉,冷声道。
“不……是我……我……”
这时,有人朝空中一指,喊道:“绥安带着妙木回来了。”
澹藴抬眼,远远的就看见绥安抱着妙木,她感觉眼睛有点刺痛,微微阖上眼,待舒缓后方才睁开眼。
绥安抱着妙木跳下,落到澹藴面前,待妙木站稳后,她松开手,抱着水鹤的尸体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