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将军。”但对方的祝福并没有让澈高兴起来，对他来说的幸福，对厉升而言，却是眼中钉一样的存在。

沫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澈好几次，心中还是揣揣不安。

他无法相信除澈以外的任何人，但正如铭辰所说的，除了回去找苏景，他根本别无选择。

“我们走吧。”沫的身影完全消失后，铭辰绕到澈的轮椅后面，推着他走向自己的车。

士兵为他们打开车门，铭辰想扶澈进去，却被澈拒绝了。

“铭辰将军，我可以自己进。”澈摘下口罩，借着轮椅的扶手，缓缓站直了身躯。

腰侧因为用力而有了种伤口裂开的疼，哪怕澈唇紧紧抿着，面庞还是失了血色。

“南帝国这样教你们的吗？”铭辰问，“哪怕是碰触，也只有自己的alha有特权？”

“oga可以碰。”澈缓缓垂下眼帘，“beta和alha不可以碰。”

“为什么oga可以？”

“因为交易馆内有很多oga，我们从小一起生活在一起。还有管理员，他也是oga。”澈解释，“如果oga不能相互碰触，生活会变得很不方便。”

末了，澈补充：“有一种情况除外，若是我的alha要求我被其他alha碰触，我不能拒绝。”

也无法拒绝。

“原来是这样。”铭辰点头，陷入了沉默。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

到了王殿，铭辰为澈准备好轮椅，澈却有些坐立不安。

铭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