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苦恼地闭上双眸,偏过头不再看他:“你们一个军师一个国相,连毕礼的眼线都无法避开吗?哪怕只有一两个小时。”
“不是我避不开。”苏景见沫微微蹙起的眉头,心底一阵难受,“毕礼派人盯得是厉升和澈,我他妈今天上午去找厉升,一路上手下不知道给我报了多少个在周围发现王室护卫的信息。”
沫听完,许是生气了,他直接掀开被子躺回病床,翻了个身,背对苏景。
苏景完全拿他没办法,吼不得,又哄不好,还不能轻易碰。
“关于澈不能出门的消息,你究竟知道多少。”沫沉思半晌后问。
“还能有多少原因,厉升担心澈出事啊。”
“……”沫眉头越蹙越紧,旁敲侧击,“厉升这些天都没有把澈带出去过对吗?”
“反正我早上去他的办公室没见到澈。”
“厉升是个好人吗?”
苏景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你问过我无数次了,你去大街上拉十个人问问当今国相怎么样,我敢保证至少有九个不会说他半句不是。”
沫眼帘缓缓垂了下去:“那他藏得可真好。”
苏景:“?”
沫把被子拉过肩膀,闭上眼睛终止了与苏景的谈话。
沫对澈有绝对信任。
澈说厉升把澈锁起来,厉升一定是把澈锁了。
澈说厉升想杀自己,厉升必定对自己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