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从他手中抽回手:“你没必要给我这些,我知道北帝国重视子嗣,肚子里的孩子我会生下来。”
苏景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下子又跳到孩子身上的,完全摸不清沫的思路。
他习惯性地想顶嘴,但注意到沫没什么血色的面庞,心底突然又软了下去。
苏景上前几步将沫重新抱入怀中,拍了拍他的背安抚:“我是你的alha,送你点东西怎么了?”
因为他这句话,沫明显地开始烦躁起来。
苏景感受到对方情绪的不稳定,连忙开口:“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给你带了好几种酸梅,坐床上去吃。”
见沫没反应,苏景继续道:“有什么心事别放在心里,你跟我说,我听着。”
沫身躯一滞。
他呼吸越来越深,胸膛起伏得也越来越厉害,垂在身侧的手数次捏紧,矛盾的情绪在达到顶点,就要把他内心的焦躁不安全部说出口时,情绪又瞬间下降,掉落到了极端。
呼吸恢复正常。
心跳逐渐平稳。
他听见自己用异常平静地语气对苏景说:“我讨厌你。”
苏景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沫。
缓了数十秒后,他才颤抖着唇瓣开口:“你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话?”
沫的面容清冷如旧,语气平静地补充:“我想离开你。”
苏景撞入对方的眸,原先沫眸上清泉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寒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