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我替澈还给你。”厉升揪住他的衣领,阴美面容被憎恶充斥。
毕礼挣脱他的禁锢,不可置信:“你为了他对我动手?他算什么东西!不过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就为了这么个货色,你对我动手?”
“是,你是高高在上的王,你是北帝国的最强alha,他是什么?”厉升胸膛起伏得厉害,“他只是战败国送来求和的贡品,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oga。”
“但他,是我国相府的人,是我的夫人!”厉升咬牙压低了吼声,声音气得打颤,“他凭什么要受你这一脚,他那么小怎么受的住你这一脚!”
毕礼凝视着厉升因为别人对自己发怒的容颜,情绪狂躁到了极点。
他第二次抬脚,对准厉升腹部用力踹下去,将厉升踹得不住后退,直到抵住墙才站稳。
“他受不住,那你来受!”毕礼说完,抬起鞭子狠狠抽在厉升身上。
厉升白色的制服衬衫即刻划破了一道长口,血流不止。
“厉升,你真的动情了,对一个oga?对一个低劣的oga?”又是一鞭子下去。
胸膛前出现裂口,红色刺目。
厉升站在原地受着,他扯出一丝苍白的笑,胸腔内压抑了多年的情绪,把他裂开的皮肉当做打开的阀门,随着流淌的血液汹涌而出。
所有的憎恶与仇恨,所有因对方以及对方家族而起痛苦,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张口,声音因身躯疼痛而发颤,却异常的坚定有力:“是,我是动情了,对他,对一个没权没势的oga。”
“啪!”
一鞭子抽到厉升脸上,毕礼红着眼对他吼道:“给我闭嘴!”
“呵。”温热的液体滑过厉升的面庞,厉升反倒勾出一丝讽刺的笑,接着说,“多可笑,我是什么人,是北帝国的国相,是王身边的左膀右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