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诧异地睁大眼睛：“这有什么累的？”

沫站定步伐：“学自己不想学的，还要和人竞争。雕花，厨艺，舞蹈，针织，什么都要比赛。”

“垫底也没事啊。”苏景笑道，“压力干嘛要那么大。”

“因为想让自己卖个好价钱。”沫语气云淡风轻，“考核等级高的，管理员会把关，把我们送到有名望的贵族王族府邸，他们的人品有保证，能少挨点打。等级低的，遇到的什么alha都有。”

“什么叫什么alha都有？”苏景问。

沫道：“把凌辱践踏oga当做家常便饭的。

有的alha七老八十，就喜欢品尝刚成年的oga。

有的oga怀了孕，被自己alha玩到流产算小事，严重些被活活玩死也大有人在。

买得起交易馆内oga的人，通常是有钱人。他们不缺钱买一个新的信息素更优质的oga，所以对繁衍优质后代这类事，从不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把oga当回事。”

苏景蹙了蹙眉：“所以你们竞争，拼命学习服侍alha的技巧，就是为了在管理员心中换来好的印象？”

“差不多。”沫回话。

“送到北帝国的贡品都是顶级oga。”苏景思索道，“你和澈是交易馆内的最高水准，蛮厉害的。”

“澈，比我幸福一点。”沫缓缓垂下眼帘，语气变得沉重，“也不能算幸福。”

“为什么？”苏景没了底气，沫不会还在记恨当初自己把他关在门外的行为吧……

沫深吸了口气：“他不知情地活在了管理员编造的谎言之下，而我是清醒的。”

一边清醒着，一边还要迎合管理员教授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