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秘书走后,苏景开门见山:“结合手下的人脉与关系网算了下,我大概有百分之十五的兵权。”
厉升闻言,打开笔记本的举动一滞。
他似早有预料,又似第一次听晓,眼神静如湖面又闪烁不止:“你的意思是……”
“你之前改立统治者的言语不是儿戏的话,我站在你这边,奉上全部兵力。”苏景道。
“为了沫?”厉升问。
“你本来不就有这样的打算吗。”
“王也没做什么。”厉升挑起眼帘,狭长的眸扫过苏,试探他的态度。
“他什么性子,你不了解?这次没得手,不可能善罢甘休。”苏景蹙起眉头,想起沫一进家门,就疲惫地躺回床上睡觉的场景,说出了心里话,“平日里用鞭子抽抽我们就算了,动到沫头上,我受不了。”
“而且我想不通,”苏景接着说,“他怎么就打上了沫的主意。”
“看看你府邸有没有王的底细。”厉升道,“或许他别有打算。”
“动沫对他有什么好处。”苏景叹了口气,“毕礼简直莫名其妙。”
“你为沫拒绝了大臣的联姻,那个大臣是毕礼的人。”厉升用指尖点了点桌面,“沫的存在,阻止毕礼将你纳入他的势力范围。因南帝国一个无权无势的oga损失军事奇才,这样的买卖可不划算。”
苏景沉默了会儿:“或许吧,但我觉得原因不止这个。”
“哦?”
“有没有可能是怀疑沫跟你有一腿?沫为了澈闯入你家,被毕礼误会成了来找你。然后毕礼因为吃醋,就对沫下手?”
“呵。”厉升嗤笑出声,“如果是为了我,那毕礼为什么不事先杀了澈?苏景,你以为我在他心中有多重要。不过是得不了手,所以惦记着的玩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