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沫毫不留情的躲开。
“被你打的。”沫舀了勺蜜汁南瓜送入口中,冷不丁冒出这四个字。
苏景当真了,他瞪大眼眸,说话都开始变得不利索:“宴会……宴会那天吗……你怎么不早说?我弄疼你哪里了,现在还难受吗?我下次不这样了。”
沫清冷的面庞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他继续用勺子将蜜汁与南瓜混合,完全没把苏景的担忧放在眼里。
“哪里都疼。”沫语气冷淡。
苏景完全坐不住,他猝不及防站起身,打横抱起沫,对一旁的奴仆吼道:“看什么!准备车!”
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动。”苏景扯了扯嘴角,“我问你哪里不舒服你也不说具体,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能不能走路,走路时身体会不会痛。”
“放我下去,我不疼。”沫想从他臂弯里挣脱,可下一秒苏景的玫瑰味信息素马上将他禁锢住,断了他的念头。
“现在带你去医院。”苏景语气沉重,甚至表情都带上愧疚。
沫被迫靠在他的臂弯里,有些烦躁地闭上眼睛:“你又用信息素压我。”
“我!”苏景顿了下,“我这次又不是要揍你,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沫:“违背我的意愿对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和欺负没有区别。”
“艹,我他妈算你狠。”苏景被他堵的气又开始不够喘,“关心一下你怎么了,怎么我所有行为在你眼里都跟暴力没区别。”
沫静静看着他,不回话。
苏景被他冰凉的眼神看得心里格外难受,他收回信息素,将沫放下来:“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