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澈时刻留意着厉升的脸色,“主上,您好些了吗?”
厉升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手覆上澈平坦柔软的肚子,捏了捏:“它抗议了这么久,不该先解决这个问题?”
澈痒得一下子把挺着的肚子缩回去,与此同时涨红了脸,耳尖烧的发烫:“对不起。”
厉升在处理严肃的事情时,他肚子叫了好久,声音还有点大,实在失礼……
厉升唇边勾出一丝笑,他先是习惯性揉了揉澈的小卷毛,才带澈离开办公室去餐厅。
这一顿澈吃了很多,厉升喂什么他都张口,塞得脸蛋鼓得像球一样。
两人用完餐后,厉升把澈送回了家,随后沉着脸直接开车去宫殿。
副驾驶座放着他带着一团怒火丢上去的揉皱的画,它安静地占据了一个小角落,时不时因为路的颠簸而动弹几下。
车行驶了半小时,停在宫殿门口。
厉升将画拿在手中,寻着毕礼的寝殿而去。
“国相大人。”守在寝殿门口的奴仆见到厉升,连忙出声阻止,“王现在不方便,您不如换个时辰再来……”
厉升的视线狠狠扫过奴仆,精致的菱唇吐出一个字:“滚。”
奴仆被对方的alha气场震慑得不敢反抗,只能在厉升骇人的注视下乖乖让步。
寝殿空间偌大,浮动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和烟草交织的信息素气味。
越往内,气味越浓。
女人动听的娇笑声在耳畔时隐时现,床边红色的纱帐随钻入室内的风轻轻浮动,将气氛渲染得格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