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澈一边小口吃着零食,一边趴在沙发上看着他的alha工作。
alha专注处事的神情魅力格外大,尤其是无度数的镜片后那双深邃的眼睛,好像比往常柔和不少。
办公室的门总是开开合合,来了很多人又走了很多人。
厉升桌子上的文件不断变厚,但澈发现,厉升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差。
“他真是一个好国相。”澈心想,“一定和他当初慰问民众的父亲一样好。”
临近十二点,快到厉升午休时间的时候,秘书再次推门而入。
“国相,王族奴仆托我把这个给您。”秘书将密封的牛皮纸信件放置在厉升桌子上。
“嗯。”厉升从一堆材料中抬起头。
他接过信件,正要摘掉上面专属王族的封蜡印章时,突然发现印章好像有松动……
他蹙着眉头拿出里面的东西,打开,里面是一幅画。
办公室内安静了几秒。
看清画上内容的那一瞬间,厉升瞳孔顿时紧缩。
表情在同一时刻布满阴霾,眼底的怒火与杀意在疯狂席卷着,恐怖到了仿佛视线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地步。
秘书顿时浑身僵硬,手脚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动都动不了……
此时,厉升将手中的画揪紧。
他挑起眼帘,阴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你打开过它?你看见了上面的内容?”
“不是,我没有!国相,这是宫殿送来的东西,我跟了您这么多年,对您忠心耿耿,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秘书连忙跪下身,将头重重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