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闪烁着的溃不成军的抵抗,在此刻已然杂糅着必须屈服的不甘与脆弱。
动不了,冷汗在悄无声息地沿着肌肤滑落,身体难受得让他想呕。
“骂我?”苏景往常清亮的声音在此刻低沉的不像话,“你也配?”
苏景抬手拍了拍眼前面色越来越苍白的沫的精致脸蛋,嘴角是戏谑的弧度:“你以为是谁给你的装腔作势的权利?如果我不让着你,你他妈现在早就身首异处!”
沫咬着牙,声音发抖:“来,动手啊,杀了我……在你身边,我一刻都呆不下去……”
苏景被这句话气得甩手一巴掌扇在沫的脸上,他松开沫的衣领,沫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
他正抬眸妄想与苏景做最后的斗争,苏景却一脚踩上他的肩,坚硬的皮靴底沿着他纤细的身躯滑落。
一路下行,停在了沫的腹部。
“我娘炮?”苏景对这两个字耿耿于怀,“我娘炮能让你他妈?”
苏景用鞋尖挑起沫的衣裳,让那片雪白脆弱的肌肤完全展露在空气中。
展露在他的视线下。
沫被他羞辱地瞬间红了眼眶,落在身侧的手都在跟着发颤。
可是alha信息素压制之下,他被剥夺了动弹的资格。
“而且,我怎么舍得杀你。”苏景当然知道怎么侮辱沫才能让对方最痛苦,“毕竟你的滋味尝起来那么可口,我啊,特别特别喜欢。”
说完,苏景收回脚,拍了拍手,让守在不远处的奴仆过来扶起沫。
他自己却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