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闻言,立刻弯腰跪下身,道歉态度诚恳:“主上,对不起,我知错了。”
厉升没有回应,眸色依旧阴沉。
木制地板很硬,饶是澈往常在交易馆地毯上练习跪姿练了多年,没坚持半个小时,腿就疼得红了一片。
但是他没动。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他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扑到厉升怀里。
他不该在不能哭的时候哭,害的那些oga被斩首。
他不该在不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开口。
现在厉升生他气了,明明见到了沫他也没能和沫说上话。
澈越想越难过,垂着头红了眼眶。
到后来,泪水一行接着一行划过面庞,滴在他放置在膝盖的手背上。
床下传来的细微的啜泣声,引得厉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下一秒厉升就收回视线,接着看书。
几分钟过去了,澈还是没停下抽噎的举动。
厉升没法静下心:“吵。”
澈一听,马上从地板上站起身,许是站的太急,身躯踉跄地后退几步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