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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睡醒了,醉意却仍在。江玥似对话、似自言自语地道。

“房间里的落地窗很大,用来看月亮也不错,但是和月亮隔得太、太远了。”

傅鸿与踢开卧室的房门,将小家伙放到床上。

“离得近又怎样?你又不能上天。”傅鸿与随意地拉过被子,替江玥盖上。

他越看小娇妻脸上的潮红、越觉得傅照之这女人真是过分——既干得漂亮,也干得过分。

他的小东西,只有他能灌醉。

“先睡吧,我叫人去弄解酒的东西了。”

江玥的思维比傅鸿与慢,被傅鸿与怼完后显然不服气,踢开被子生气道:“我、我怎么不能上天了!

“中秋节的月球上是有嫦娥和玉兔的,万一我是那只玉兔、万一我就登月上天了呢!”

傅鸿与被这番话逗得一乐。

“胡说八道。”

笑完,他又立马正色。

“我管你是嫦娥还是玉兔,乖乖留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你好不讲理噢。”江玥躺在床上,斜视看傅鸿与,“先生不仅不幽默,还一点都不浪漫、不好玩!”

“浪漫幽默能当饭吃?”

傅鸿与好心地再替小娇妻盖了次被,掖好被角。

“别借机耍酒疯了,快睡吧。房门和窗我都锁严实了,别想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