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弄成这样,哪还有心思吃饭。”傅鸿与用毛巾拍拍江玥的衣服,打掉那些已经干透结块的泥土。
傅鸿与并不洁癖,日常也没那么拘于小节。早些年需亲自动手处理“纷争”时,衣服被弄脏弄坏是常事。
对自己,他可以无所谓,脏不脏、皱不皱都随它去;对江玥,他却洁癖到极致。
只要家养小兔身上出现一丁点污垢,傅鸿与就不爽得想杀人,恨不得把小家伙摁到水里,由头到尾搓洗干净。
“剩下的内容,晚上电话聊。反正重要的资料已经给到了。”傅鸿与拨了拨江玥的头发,替小兔子左右分好,“好好查查,我觉得是个关键点。”
这帮人一到外说话时,就自动进入谜语人模式,什么资料不资料的,江玥一样都没听懂。他只知道傅鸿与好烦,老要扒拉他。
“别动我!”
拍掉头上的那只大手,江玥故意将满头小卷毛弄乱,然后再按自己的心意分开、梳齐整。
“好了。”他没好气地丢下梳子,瞪傅鸿与,“走吧!”
……
回到黑白别墅,江玥被芳姑带回房里洗澡更衣。
冲干洗净后,他也不吃午饭,气呼呼地丢下一句“困了”后,埋头就往床上闷,谁来都不搭理。
他将两天前、发誓要当无情瓷娃娃的决定,抛到了太空之外;把软绵绵的枕头被褥,当成傅鸿与那个臭混蛋的脸,各种狠捶狠踢!
“臭混蛋、大白痴、超级无敌孤老头!”
打出去的力是重的,心中的气却半点没发泄半分。
“什么时候放我走啊……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