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是:兰德是我的情人,但我对他没有情、只当他是人——工具人。
第二句话是:江玥,我只与你有过亲密关系。
这两句话说了等于白说。
江玥听得不痛不痒的,心想傅大爷你可真行,这种话我一分钟能编三十句;您老人家可真是假唱还不对口型——敷衍一下都不行!
傅鸿与自己什么都不说,向江玥问起事发缘由来倒是仔细:你们怎么遇上的、聊什么了、为什么他要推你?
“兰德虽然善妒、火气大,但和你谈话时,他还没有用药——精神状态应该是稳定的。
“就算他再憎恶你,应该也不至于要冲动行事、推你下台。”
洗浴完毕后,傅鸿与在浴室里剃须洗脸,江玥在床上昏昏欲睡,不想回答傅鸿与的任何问题。
“哦。”
“他是个很狡猾、也很敏感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动手。
“江玥,你是不是说什么话、惹怒他了?”
江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将脑袋往被褥里埋得更深:“不知道……”
“你们说什么了?”
江玥嫌烦地用被子捂住脑袋:“忘了……”
他心想我还能说啥啊?肯定是骂你了呗。
“这也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