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给我。”
牧南屿把毛巾递过去,听到一阵水龙头的水声。
“闭眼。”
牧南屿照做,毛巾很快轻轻触上了他的脸颊,温柔地擦拭过他的额头、眉眼、唇瓣。
“好了,坐到椅子上,我给你吹头发,吹干之后去睡觉。”
牧南屿迷迷糊糊地点了头,下意识地撒了一声娇:“我走不动了。”
整个人被人打横抱起,下一刻舒舒服服地坐上了椅子。
他的眼角忍不住上翘再上翘,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关方一声大喊。
“咦惹——杀狗啦!!!”
这一嗓子一下子把牧南屿喊清醒了,他懵懵地睁开眼,看了看在拿吹风机的白景潭,再看看自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寝室,不是在家里。
刚洗完澡的背一下子又热出了汗。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要不……我自己吹头发吧?”
肩膀被人一按,一下子被禁锢在原位,白景潭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
“坐好,别乱动。”
熄灯的时候,牧南屿已经在被窝里睡了十来分钟了,他用最后一丝清醒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白景潭的影子映在床帘上。
好像这个月只是他做的一场噩梦,对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