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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急促得快要呼吸不上来,牧南屿大口大口喘着气,直接拽过白景潭的手往门外走。

“……别管他,别管他,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我爹就是赵德朗了对不对?”

守在办公室外的秘书目瞪口呆,犹豫着要不要去把夺门而出的两人拦下来。

赵良在他们身后声嘶力竭地怒喝:“让他们滚!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浪来——”

“牧南屿,你到底是我儿子!不管你认不认,血浓于水!”

牧南屿苍白着连哆嗦着按上了电梯的关门键,赵良的怒喝声被隔绝的一刹那,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靠贴着电梯的墙壁站立。

白景潭推了一下眼镜。

牧南屿能感觉到,对方的指尖跟他一样,冷得骇人。

他勉强打起精神:“……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早就知道了。”

“是我生日,你送我到校门的那天?”

白景潭缓缓点了点头。

所以,所以那天,关方说白景潭很反常。

所以那天,白景潭很久没有回他的消息。

所以那天,白景潭在他们秘密的那块草坪上独自一人待了很久。

他早就知道了,他的父母很有可能是被他的父亲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