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拿一点菜,反正吃得完——你们喝酒吗?”
“喝啊,多来几厅啤酒!”
“长岛冰茶敢不敢喝?”
白景潭眼皮一跳,按住了牧南屿蠢蠢欲动要去拿酒的手。
凭牧南屿的酒量,一罐啤酒喝下去都够呛。
长岛冰茶喝起来酸酸甜甜的,其实酒精度数和白酒差不多,他哪儿能受得了?
“他们可以喝酒,你不能喝,我去给你倒橙汁。”
吴剑“嘿嘿”发出一阵窃笑。
牧南屿登时就对自己的酒量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驳道。
“你怎么还搞双标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什么他们能喝酒,我就不行?”
那日喝醉了的小朋友软软糯糯地蜷在床上昏睡,说话都带着香甜的酒气的模样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白景潭挑眉压低了声音:“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天在牧叔叔家里,你喝了三杯白酒醉成了什么样吗?”
头晕嗜睡倒也罢了,但是酒喝多了伤胃,更何况牧南屿还呕吐得厉害。
牧南屿话音一滞。
他记得。
他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