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半蹲在他身前的人沉默了一阵,撑着地站起来,缓缓地往后退了几步。
牧南屿怔愣的目光从他的脚尖一路上移到他的脸,触到那双清明的,理智到有些残忍的浅色凤眸后,心口猛地抽搐了一下。
痛感渐渐蔓延开来。
白景潭的失控似乎只停留在刚刚那个虔诚的吻上。
他的嗓音很平静,只在细末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破碎。
“那我就当今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过。”
酒精让牧南屿的感官变得有些迟钝,往日里他一定能很快地反应过来白景潭的异样。
但此刻,他只是定定地看了白景潭几刻,混蛋似的打了个哈欠,继续笑嘻嘻地玩笑。
“还当我哥?”
“……当。直到你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结婚生子,祝你们幸福。”
第二天一早,牧南屿起来的时候,愣愣地环视了一圈周围带着霜露的草地。
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垫着的外套。
按了按醉酒后酸痛的眉心后,“啪啪”抽了自己两巴掌。
草。
牧南屿你脑子是不是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