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白景潭,我缺的东西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白景潭蹲下来检查他的行李箱:“再带点现金,万一到那边手机丢了或者没电了,还可以应个急。”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牧南屿喘着气把行李箱拉链拉好,觉得自己跟个猴子似的在寝室上窜下跳拿东西,简直比游泳训练还要累。
“没落的东西了吧?”
“没了。”
“明早几点的飞机?”
“九点的。我们可能要五点起来,乘地铁去机场。”
“行。”
凌晨五点,牧南屿睡得正香,被人摇着肩膀晃起来。
“小屿,小屿?五点十分了,该起了。”
牧南屿揉着酸痛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直往外冒,他拽着白景潭的手腕帮着自己坐起来,嗓音困得哑了。
“……五点十分了?”
他怎么觉得自己才刚闭上眼睡了一小会儿?
怎么就第二天了?
“嗯……外面天还黑着,可能是比较困。”
发顶被人轻轻揉了一下,身上的裹着的被子也被人扯了下来。
白景潭的嗓音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