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疼。那你再忍一下,还有最后一点衣服撕开就好了。”
牧南屿探头凑上去,下颌几乎抵上白景潭的颈窝。
白景潭突兀的喉结极缓地上下滚动,忽然开口。
“……其实还是疼的。”
“那要怎么办?”
“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吹吹就不疼了,那是他们小时候出去玩打打闹闹,不小心磕着碰着以后,舅舅常跟他们说的话。
哄小孩子的话,在他们上了初中以后就再没有听过了。
牧南屿一下怔忪,后背突然被白景潭轻轻按了一下,又拍了拍。
对方的语气严肃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我真的很疼……小屿。”
吹一吹伤口,又不是什么大事。
牧南屿从了:“好好好,你别动了,我帮你吹吹。”
白景潭阖上眸子,感觉着身前的人的体温透过他们之间细小的间隙,清晰地传递过来。
温热的吐息在空调的冷气下沾染上了清爽的凉意,拂过伤口的皮肤,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粘在伤口上的球衣终于完全被撕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