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白景潭,你怎么说?为什么要讽刺同学?”
办公室里沉默了半晌。
白景潭的嗓音不紧不缓:“老师,我读的检讨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捏造。”
曹武登时跳脚:“白景潭你放——你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
“你骂我柔弱,你还说——”
“我还说,我觉得那天你打人我拦下你,伤了你的自尊心。”
白景潭的声音听起来极为严肃无辜。
“原来曹武同学没有觉得自尊心受损,是我误会你了。”
“你——”曹武像是吞了只苍蝇,嗓音干涩,“你还说牧南屿他——”
“我还说牧南屿不该说你得去治脑子,你觉得我在胡说?哦——”
一声恍然的叹息,混杂着些许同情。
“原来你是真的精神上有问题,需要治疗?那是我们误会你了,真是抱歉。”
牧南屿没忍住,唇角“嗤”地压出一丝笑音,他赶紧抬手捂住嘴,把涌到喉咙口的笑吞了回去。
曹武在里头气地只喘粗气,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只能不停地重复。
“你胡说,你就是故意嘲讽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