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掀眼皮,慢悠悠地:“你不止高中被罚写,你初中,小学也被罚写,写的时候还总捂着纸不给我看……”
牧南屿一脚踹在了他的椅子腿上,恶声恶气。
“住口!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在老师那告发我逃课,我能被罚?!”
“我不告发你,难道等着你去网吧被抓,然后让牧叔叔去警察局捞你?”
牧文俊的一套军体拳给牧南屿留下的童年阴影实在太深,他一缩脖子,嘴硬道。
“我运气哪有那么差?”
“被牧叔叔揍的时候敲我家的门,一把鼻涕一把泪往我奶奶身后躲的人可不是我。”
“草,你一个学法学的,可别夸大事实啊!谁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我只不过——”
墨发倏地被人揉了一下,力道很温和。
白景潭的嗓音含着笑意,冷意尽褪。
“你只不过是个小哭包。”
小哭包顿时红了耳朵,眉眼耷拉下来,一拳打在了白景潭肩上,笑骂道:“滚,你少败坏我的名声!”
“屿哥潭哥,什么败坏名声,曹武又干什么屁事了?”
牧南屿转过身,看到关方拎着包坐在了他们后排。
“没,没有。他现在估计在寝室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忙着写5000字检讨书呢,哪有时间出来恶心人。”
“也是,今天你俩帅呆了,那个被曹武踢伤的球员,还在新生群里你俩谢谢你们呢。”
“对了,潭哥你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候,也是抽签定吗?”